略闲几日,天气渐热,西部地区果然有大旱的征兆,如今东宫掌了实权,温玉章就更忙了,自然对辟芷多有忽视。
何况两人总在家也腻,这几日又在下雨,辟芷是蛇类,更喜欢潮湿的天气。恰逢沐休,温玉章见他兴致好,便携他一起出门。一人一蛇躲在马车里,兴起时腻歪片刻,车外雨声潺潺,微风携卷着草木清香钻进车内的融融春意里,也算是偷的浮生半日。
回城时,温玉章笑话辟芷做人做的漏洞百出,大蛇咬着他的乳尖正要说什么,马车忽然停了下来。
温玉章低头拢起衣衫,掀开车窗帘子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大人,郑国舅家的马车停在前面,看样子应该是坏了。”
“里面坐的什么人?”
小厮小跑着过来,“回大人,打听清楚了,里面坐的是郑国舅家的千金,今日陛下和太子殿下出宫拜佛,封了好几条街,来接人的马车一时半会过不来。大人,他们正在挪车,等一会就能过去了。”
此时正下着蒙蒙细雨,空气微凉,温玉章想了片刻,让小厮去问问郑小姐是否需要他送一程。
郑妃虽然死了,可她还留下一个三岁的皇子,郑家最近被太子打压,唯恐小皇子在宫里也受什么委屈,甚至无声无息地死在宫里,便有意让郑家小姐进宫。
闻说郑小姐和她姑姑有三四分相像,太子为这事已经恼过几次。今日机会难得,温玉章有意先见见郑小姐,观其人品再做打算。只是好不容易同辟芷出门,两人兴致正浓,他还要汲汲营营,少不得温言哄他几句。
辟芷在他肩上咬出了牙印才作罢,温玉章削肩若素,细小的牙印犹如雪上红梅,辟芷便伸舌舔那落梅,听见有人走近马车才松开他。
温玉章裹着披风下车,辟芷撑伞站在他身后。
不一会,郑家小姐带着贴身丫鬟并一众仆从过来,小姑娘看样子不过二八年华,长得娇憨可人,言语举止都很活泼,先谢过温大人,只捡了一件斗篷带着,其他物件都留在车里等郑府的人过来接。
大蛇本来十分不耐烦这些事,看见郑小姐之后神色有些奇怪,冷不丁地问她:“你现在叫什么名字?”
“啊……”小姑娘一愣。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姑娘名讳的,温玉章正要说话,就听见郑姑娘笑吟吟地答道:“我叫郑初妍。”
郑初妍和她的丫鬟坐在马车里,为了避嫌,温玉章和辟芷骑在马上,跟在马车左右。
这位姑娘半点都不见外,掀着帘子和两个人说话,辟芷的神情虽淡,却比平日多话,还问了郑初妍几个问题。
聊得多了,郑初妍忽然问辟芷: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“小姐!”
丫鬟惊叫着提醒了自己小姐一句,郑初妍才发觉问的不妥,捂着嘴不好意思地看着辟芷,“只是看你亲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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