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红笑道。
“红姐姐,你怎么也帮他笑我?”冷寒雪娇嗔不依。
说说笑笑,三人三骑奔入了夹在山坡丘陵中的官道,前面百十余步外,便是那座小树林。
大官道前后没有一个行人,除了“知了”烦人的鸣叫,再没有什么声音。道路两边的土陵子重重叠叠,时而可见参差不齐的陵尖儿突出来。
在距小树林不足五十余步时,宗兴忽然感到心莫名其妙地跳了五下,跟着心潮一阵汹涌,这是修道人所特有的心灵感应,遇到危险的时候,这种感觉便会体现出来。
一举右手,他示意冷寒雪与云怡红停下来戒备。他又前行了十余步,然后勒住坐骑,凝神搜视。
一阵若有若无的奇异声浪,他耳中出现波动,稍一松泄,这种声浪便会消失。
这是刻意屏住呼吸的人的心跳声,他知道他们可能已进入了仇人的埋伏圈。
“兴哥哥,有什么不对头?”冷寒雪意外地问道。她与云怡红的功力都没有宗兴深厚,也没有他所习的某种奇功异术,因而没有发觉他们三人已经身陷重围。
“这地方挺邪,两边的土陵子后与树林中全都隐有不少人。现在,我们已经算是身陷重围之中了。”他说话的声音很大,有心让埋伏者听到。
“是不是冲我们来的?”冷寒雪紧张地问。
一边撤出斩天斧,他一边笑了笑:“不然又为谁呢?他们总不会有兴趣顶着颗破头皮的大太阳在这里欣赏风景吧?”
“是哪一帮家伙在此活得不耐烦了?”云怡红杀气腾腾地道:“姑奶奶正好想杀人出气!”
淡然一笑,宗兴道:“你们自己小心注意不要离我身边太远。是什么人,我们马上便会知道了。”
他的声音刚落,一声鬼啸,幻影依稀,似速电,如流光,反正是在人的眨眼之间,前面树林之中,已有三道人影忽然在宗兴面前出现。
中间一位,发如蓬,狰狞如鬼,身材粗大魁梧,暴眼勾鼻络腮胡,穿了一袭大青灰长衫,左手持了一把沉重的外门兵器——阎王令,外形上看上去,这把阎王令重量足有三十几斤,双臂没有千斤神力,挥舞三五下就会精疲力竭,一令劈下,大石磨也会利落地中分。此人年约半百左右,脸色青灰,那双暴眼中似乎隐有绿芒闪烁,即使是在大白天,此人现身,也会令胆小的为之胆寒,以为是鬼怪白日现形。
此人左边那人,一副身架骨瘦得可怜,一张瘦脸也白得怕人,那脸无四两肉,仅能用一层皮来形容,最为贴切,整个人活象一个骷髅,他手中持的那件兵刃,比他的人更令人心里发毛。那是一柄双叠摺刀,一头刃口向右弯,一头刃口往左拐,合起来是一块长条夹壳子,张开来却成了两支牛角似的隼利武器。使用它的人,必定有一套狠毒、诡异的招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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