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嫔妃擅自带出宫,意欲何为啊?”
公孙侑扯了扯嘴角:“自然是怕昱国皇帝你没能清理干净某些老鼠。”
凌彻目光一凛:“不劳邑国国师操心,秋义,送邑国国师出宫。”
公孙侑本就没那算在这里多待,与陆衍宁道了一声便出宫了。
凌彻转头便看到太医解开了陆衍宁的绷带,心口上那被结了痂的血遮盖的伤口,似乎还撕裂了,有鲜血还在朝外涌。
看起来伤的十分严重。
凌彻皱眉,厉声问:“谁把你伤成这样的?”
陆衍宁想起上次凌彻知道他出宫和公孙侑会面的事,嗤道:“你不是派人专门盯着我吗?”
凌彻一愣,知道陆衍宁是生气了,解释道:“那是朕猜的,驿馆有人来报公孙侑出去了,而你又不在宫里,朕便如是猜了。至于这次,是宫里的暗卫来报,并不是刻意盯着你的。”
陆衍宁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对了,伤我的是太傅,他用欢欢的家人威胁我,要我再偷虎符给他,我想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彻眼底有幽暗划过:“正好,朕也要请你帮个忙。”
待太医包扎好退下后,凌彻才走到床边坐下,看着陆衍宁的心口:“朕还是派个人保护你吧。”
陆衍宁连忙拒绝:“不用了,你...早点揭穿太傅我就安全。”
似乎意有所指。
凌彻作为上位者,自然知道这才是真正一劳永逸的方法:“嗯。”
陆衍宁见凌彻自顾自脱了外袍,抱怨道:“我都受伤了,你还要把我当抱枕啊?”
凌彻转身回望:“抱枕?”
陆衍宁解释道:“就...你还要抱着我睡吗?会挤到伤口的。”
凌彻笑:“朕就在你旁边歇一晚,不动你。”
陆衍宁:“哦。”
第二日,陆衍宁收到了一方手帕,上面绣了一个柳字,还有一行小字,陆衍宁认得,是柳母的帕子,那天他去祭灵,柳母手里一直拿着这方帕子抹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衍宁收紧了帕子,因为太用力,手有些颤抖。
他将帕子收起来,朝御书房而去。
现在这个时辰正好是早朝,加上陆衍宁如今正得圣宠,出入御书房十分随意。
他轻车熟路地到了屏风后面,打开床榻侧边的暗格。
也不知道凌彻有没有换位置,要是换了,那就麻烦了。
侧边的暗格被打开,里面正躺着那个锦盒,锦盒中正是那枚曾到过他手上的虎符,分毫未动。
陆衍宁拿了虎符便要离开,刚打开御书房的门,门口那道挡了阳光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,阳光将那人的影子拉的很长,足以盖过陆衍宁。
陆衍宁胸怀的虎符随着他的起伏显得格外显眼,门口的凌彻盯着他看不清情绪,但陆衍宁感受到周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,仿佛回到了第一天进宫见到凌彻那个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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